不眨拿出这些东西来。这些就算放到姑娘们的嫁妆里,也是很体面的了。

更何况这些还不是亦安的嫁妆,只是圣人给亦安的赏赐。

徐沅几人还倒亦安颇得圣意,自此以后平步青云。亦安心里却没有那么欢喜,圣人如今给出这些东西,往后,可要她怎么还啊。

便是预支工钱,这些足够亦安给圣人打几十年工了。除却女官本身就有的俸禄外,这些绝对超额了。

看徐沅的脸色就知道,这些绝对不在正常的赏赐范畴之内。

亦安稳稳神,对这位年轻内监笑道,“敢问公公,这些是不是……”话音未落,内监便笑道。

“学士只管放心,这些都是圣人亲自批下来,干爹他老人家亲自置办的,咱们只不过是替学士跑个腿。”这怕不是把圣人的内库给开了?能这样行事的,也只有圣人身边的掌印太监了。

“小的司礼监秉笔田顺义,干爹吩咐小的护送学士回府。”仿佛知道亦安心思一般,田顺义补了个自我介绍。

“有劳田秉笔。”亦安客气道。田顺义既然称亦安为学士,礼尚往来,亦安自然称对方为秉笔。

秉笔太监在司礼监的位置不低,看来对方确实是焦清的心腹。便是设局,哪里又来得这样大的本钱。

“还请学士上车,我等护送学士回府。”田顺义再请一次,亦安于是登上马车,和徐沅等人告别。

田顺义亲自为亦安驾车,一行人直往宫门处走。

亦安没问为什么能在甘露殿就坐马车往宫外走,反正也改变不了任何局面。田顺义虽然礼貌客气,但骨子里是把焦清的嘱咐行到十足十的地步。

亦安摸出装银票的荷包,思索着这次得封多少红包才能说得过去。对田顺义这样的人,打赏一词就不太合适了。便是结交内监,也大多是找个由头请对方“喝茶。”亦或者置办宅邸,直接送给这些在内廷权势不小的内监。

不过在焦清的以身作则之下,内监与外廷官员的接触实在不多。除了像织造这样的衙门,内监几乎从不与外廷联络。

宫门一隔,便是两处天地。

到得宫门,田顺义取出之前请亦安收好的手令,他就在车外,直接向守门的禁军出示。

“奉陛下旨意,护送白学士回府。”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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